汪涛：机动车环境管理政策 | 2018中国汽车论坛

在4月27日上午举办的“节能环保新政下，企业技术路线选择”主题论坛上，生态环境部大气污染管理司汪涛处长发表了题为“机动车环境管理政策”精彩演讲。以下为演讲实录：

生态环境部大气污染管理司处长 汪涛

今天很高兴能受邀参加这个论坛，刚才叶秘书长说这个叫环保新政，确实是这样。在2016年1月1号新的大气法实施以后，对于移动源，对于机动车管理的有关的具体政策措施、方式方法都有了一个大的调整和改变。我们自己称之为叫机动车管理的新模式。尤其是十九大和政府工作报告当中都明确的提出，要打赢蓝天保卫战。移动源是构成大气环境污染，尤其是大中型城市空气质量污染的一个重要的元素。越来越多的结果能够充分的证明这一点。

就在这个月召开的中央财经工作领导小组的第一次会议当中，习总书记讲话当中明确提出了七个攻坚战，其中有一条就是要打好柴油货车污染治理的攻坚战。所以说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在紧锣密鼓的制定这个方案。我们也希望这个方案尽快的能够拿出来和各位见面。今天我就给各位把我们最近一段时间做的有关的工作和我们面临的一些形势和压力，以及我们下一步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和工作措施，来给大家做一个简要的汇报。

首先是标准的实施，我估计最近一段时间各位最关心的就是排放标准。我有一句话，中国用最近这十年一直在跑，在快速的追赶欧美发达国家机动车排放标准升级的这个进程。我们的国五标准全国已经普遍的实施，轻型车的国六标准已经正式发布。有几个城市和省份把实施国六标准轻型车的时间正在往前提。同时我们国六重型柴油车的标准已经完成了征求意见，正在根据有关的意见进行一些细致的调整。我们也会尽快的把这个标准发布和各位见面。

各位都是在座的专家，标准实施进程有什么好的效果，我希望通过下面有一个片子，就这几个瓶子。这是重型柴油车在国一前的和国二的这三个瓶子是在我们北京市每百公里实测的数据，后面的是根据这个标准的排放限值推算出来的。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大力的推动这个排放标准的升级？我觉得不管是内行人士还是外行人士，到底机动车尾气对于环境空气质量，尤其是对于PM2.5是不是会有影响，通过这几个瓶子一目了然。所以说在这个月初，韩正副总理到生态环境部去，其中到我们办公室去看到了这几个瓶子，当时后面我们还加了一个，是一个空瓶，当时总理就问这个空瓶是怎么回事？我们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新能源汽车它的排放。结果总理说这个事情不对，用电也会产生污染，你们应该把这些东西一块算进去。这是总理在我们办公室说的话。

这个图就是截止到2017年年底，中国机动车保有量的分车辆的排放阶段现在的一个状况。从这个图上大家可以看到，目前我们占比最高的应该是国四的车辆，大概能占到50%不到，47%左右。国三的车辆在减少，尤其是国一前的，国一的、国二的车辆目前在保有量当中的占比是越来越少，这就是离不开我们的其中一项工作，一会儿我会在后面跟大家讲。

随着车的排放水平的升级，必不可少的就是油品质量的提升。有好车必须有好油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所以说这些年来我们在一直大力的推动油品质量的升级。目前全国已经普遍供应国五标准的汽柴油。在京津冀以及周边地区2+26城市已经提前供应了国六标准汽柴油。同时在2+26城市已经全面禁止销售普通柴油。为了打击油品，提升油品质量，打击生产、销售假劣油品的行为我们进行了大量的工作。但是从油品的实际状况来看现在仍然不够乐观。总体上来讲我们的三桶油，汽柴油的质量达标率非常之高。但是作为有一些民营加油站，更重要的是有一些大型的运输企业、货运公司自备的非经营性加油站，油品质量存在的问题还非常多。

为什么国一、国二和国一前车辆的减少速度会这么快，这就是我们连续四年在政府工作报告当中提出来的，要加快淘汰黄标车和老旧车，从大气十条这五年我们淘汰的黄标车和老旧车总体数量超过了2千万辆，干杰部长在新闻发布会也明确说过这个事情，而且这2千万作为我们具体的管理部门来讲，每一辆车的明细、微码我们全都有。淘汰了这么多车辆，一个是改善了改善大气环境质量的同时也促进了环境改善，同时也为新车的销售打开了空间，但是这个代价是非常之大的。

再就是我们新的大气法实施以后，新的管理体系正在逐步的完善，包括事前的信息公开、事中达标监管和事后的环保召回，同时还在和交通运输部门在共同的推进检测维修制度，信息公开制度的改变最大的改变就是承担主体责任的改变，原来的形势核准制度之下应该是我说你行你就可以造，在信息公开制度之下，应该是你说你行你就可以造，这也是落实国务院提出的简政放权，便民惠民当中的一项举措。所以说在我们信息公开的过程当中，我们的机动车排污中心不做任何技术上的把关和审核，你说的什么结果出来的就是什么结果，出了问题依法行政，大气法有明确的条款要求。

为了帮助我们充分的了解企业开展的一些具体工作，对于新车的检测机构我们已经全部的实现了联网，而工信部门对于车辆的产品认证、公告，对于检测方面有新的文件正在征求意见。我们环保部门对于检测机构的要求只有两个：一个是符合国家质量管理部门认证的要求，一个是我们联网的要求。所以现在在我们办公室里，对于一些非典型的车型的实验，在办公室里通过网络都可以看得到。

最近这几年不仅是我们整体的监管水平，利用现代的技术方式有了提升，各个地方管理的能力和水平也在逐步的提升。各个地方在出台地方的一些条例和法规，在建立相应的移动源的管理机构。我们的目标是把移动源的管理要和固定源的管理应该同等重要。通过我们能力建设的提升，充分的利用现代的技术手段，我们的信息公开制度已经能够实现对于生产企业生产销售的每一辆车做到管控。过去我们的形势核准制度针对的是一个车型，现在信息公开制度每一辆车上都会配备一个随车清单。因为目前正在推动的过程当中，轻型车配备的情况非常好，中型柴油车稍微次之，有一些工程机械、农用机械做得还稍微差一点。随着我们新的大气法已经授权，每一个省级以上的部门都可以实施监管，目前我们也在要求或者推动每个省市在推展信息公开查验的工作。

能力的提升也体现在我们在在用车的监管上，全国目前所有的检测机构只有现在目前两个省效果还不太好，全部都与我们实现了实时的联网。国家省市三级的在有车监测平台已经建立起来了，为什么要建这个平台？这是大气十条里面提出的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同时也是环保部门利用现代的技术手段来实施对车辆管控的一个好的方式。联网之后，每个城市的环保部门都可以通过视频监控每一辆车测试的过程，每一辆车测试的排放检验数据都会同步的上传省级环保部门和国家环保部门。对这些海量的数据来进行分析能够取得这么几个效果：一是检测机构是不是在弄虚作假，有一些违法违规的行为我们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二是我们可以分析在用车检测它的首次上线的达标率，在座的各位你们哪家公司生产的哪一个车型，哪一年生产的，它的一次上线的合规率到底是多少？按照新的标准的要求在于保质期内或者耐久性的要求能不能满足？我们都会有这样的一个分析；三是我们可以分析出来你这个车用得是谁的发动机，用的是谁的关键零部件，只要中间有交集，这就是我们重点的管理对象。

除了在用车的联网之外，我们还在推动摇杆监测的设置，定期检验只是对车辆进行一个定期的体验，但是我如何了解这个车辆实时运行过程当中的状况？我们建设摇杆监测。首先在京津冀及2+26城市已经建成了一大批，目前全国一共建成了300多家，在重点区域有200多台。通过这种摇杆监测的设置我们可以了解到，车辆在实际路况上行驶的时候真实的排放状况，我们可以用这些数据和定期检验数据和实验室新车检测的数据进行耦合，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出一个车辆生产企业他生产的这个车辆达标状况到底怎么样。

所以说我们对于发现的超标车辆怎么办？新的大气法里面非常明确，不达标的车辆不能上路行驶。在去年的两会期间我们和公安部门在协调这个事情。在公安部、交管局、交通违章处罚代码当中增设了一个6063，这个代码就是针对超标车辆上路行驶来实施处罚的。我们采取的主要的方式就是环保取证、公安处罚、交通维修，我们正在推动建立一个超标车辆违法信息的公开平台，把所有定期检验的超标车辆、摇杆监测发现的超标车辆、路检路查发现的超标车辆，这些信息全部在网上公开，要求我们每个省是在你们那个地方的车辆，在你那个地方注册登记的，车是流动性的，异地处罚非常难，只要是在你那儿的你就把这些信息弄走，我们要对每个地方进行考核，对超标车辆处理的结果怎么样，对生产企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所以说对于在用车的能力和水平我们已经大大增强了。

对于非道路移动机械我们也在大力工作。像我们正在编制的一些方案其中也涉及到使用柴油为燃料的工程机械传播等等这些非道路的移动机械，但是这一块我们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薄弱。不像机动车，车还有一个号牌，有一个注册登记管理部门，到底有多少我们分的清楚，但是现在对于大量的工程机械农机来讲，到底现在的保有量有多少，我们通过协会在一块沟通，都是一个预估的数据，所以说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在新的征求意见的非道路移动机械沿途标准当中，对于管理要求也提了出来。其中包括对使用环境的登记和加装定位系统要求。

对于交通运输结构优化调整。刚才说的对于具体的车辆管理是一个点的问题，如何能够带动一个面？就需要推动交通运输结构调整。这是去年我们采取措施推动环渤海区域包括天津港、唐山港在内的有关港口，停止接收汽运煤炭基础港，这项举措对北京带来的效果，每天减少过境车辆将近四千辆，对去年北京市完成京60目标任务应该是功不可没。所以说对于交通运输结构调整我们要推动公路运输向铁路运输的转化，提高铁路运输的比例，要建设一批专线铁路，对于大的工矿企业、铁矿石的运输、港口码头的集疏港，通过公路转铁路来减轻对东部地区空气质量污染的压力。

通过我们这几年采取了这么多措施进行了这样的工作，这张图我觉得大家应该好好看一下，这就是京津冀重点区域很多城市从2013-2017年年底空气质量总体改善的情况，绿的代表空气质量良好，颜色越深的说明空气质量越差，通过这张图上大家可以看到，在2013、2014年，那时候秋冬季包括初春时期，空气污染的程度非常之严重。从2017年上半年开始，2017年1月1号就有一个跨年的霾，持续时间非常长，对于北京市总体的空气质量的基数提升了好几个微克。所以说我们出台了秋冬季的攻坚方案，采取了更严厉的措施。总体来看在2017年空气质量总体的情况比2013年，我觉得这种改善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另外我们现在面临的形势，汽车的产销量各位应该非常清楚，中国是世界第一，远远超过第二名，占全球的比重将近1/3。汽车保有量增长的速度大家可以看到，我们连续九年世界第一。刚才叶秘书长讲到，刚才一开始那个片子上也讲到，将近3千万，2900多万，每年的产销量。汽车保有量是2.17亿辆，机动车的保有量是3.1亿辆。这么庞大的数字，尤其是我们目前来看，这种持续高速增长的态势在一段时间之内还会保持。国家信息中心有一个研究报告，说中国的汽车产能到多少？他们预测应该会到4500万辆才到中国汽车产业发展的顶峰。

汽车尾气对人体的伤害早在2011年WATO就已经有明确的定论，对于柴油车的尾气从可能致癌提升到确定致癌物质。所以这是为什么我们要加大对于重型柴油车，柴油货车的污染治理。首先它的危害程度深，另外它的污染物排放的占比比较大，一会儿有一些具体的数据。

各个地方的原解气（音）结果证明机动车尾气排放对于城市空气质量的影响占比非常之高。柴油车的氮氧化物排放，最近这几年通过大气污染治理，每个城市，每个区域二氧化硫的减排和颗粒物的减排下降幅度都非常之大，但是唯有氮氧化物只降低了0点几个百分点，我们也一直在分析这个原因。所以说最终我们得出的结论，和机动车尤其是重型柴油车和工程机械有必然的联系。

非道路移动机械有关的情况，这都是我们年报当中的数据，大家可以看。我们在推动三油并轨，对于工程机械原来使用的普通柴油，机动车用的是车用柴油，而现在在国五标准以后，虽然是硫含量都降低了10个PPM，但是有一些造成直接影响的具体的指标还有非常大的差异。另外对于管理当中实际的困难造成了很多上路行驶的柴油车辆在使用普通柴油。所以说在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石油天然气体制改革的指导意见当中很明确，就提出来要对车用柴油，普通柴油和一部分船用柴油三油并轨。昨天能源局还在问我这个事情，对于这个三油并轨社会上理解的程度不一样，什么叫三油并轨？在“十三五”规划当中非常明确，三油并轨的概念就是统一一个标准，不是当中几个简单的指标以止，这个任务在2019年底要完成。

存在的问题，我们每年生产2900多万辆车产销量，新车是不是达标？前面我们淘汰了2千多万的黄标车，打开了非常大的市场空间，但是我们造的新车是不是真的达标的？我觉得在座的各位比我更清楚。所以在去年年底，我们是第一次对新车的生产企业实施了处罚，两家企业处罚一共是3800多万。去年下半年和今年上半年我们又抽查了55家生产企业，生产的车辆，目前有关的测试工作正在进行当中。所以也是希望各位好好的研究一下新的大气污染防治法，对于超标的车辆是处以1-3倍获知金额的处罚。尤其是我们信息公开制度实施以后，你这个生产企业每一个车型打印了多少随车清单，生产了多少车辆，我们全都有详细的数据。过去的数据是我们找公安部门提供的，这一款车型大概挂牌注册登记的是多少，每个地方有多少，我们要找很多车主去核实，现在我们自己完全就有能力达到这个东西。在实施这个处罚的过程当中我们也是严格按照行政执法的程序。经历了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经过了第三方律师事务所的把关，最后经过了我们的部长专题会和部长常务会审议通过之后对两家生产企业实施了处罚。这个过程因为是新大气法实施之后，也是中国的环境保护机动车管理部门，对于新车生产企业下达的第一单，所以我们是慎重之慎重，但是最后市场反映的结果还是非常不错的，以后这种监管的力度我们会持续的加大。

再一个就是在用车的检测机构造价，媒体上经常报道这个事情，通过临时更换后扬传感器，采用什么评比螺丝、信号模拟器很多招数。我们视频监控系统都已经建成了，数据都已经联网了，如果我们的人员能力可以进一步加强的话，非常简单，会发现很多问题，媒体上报道的中国汽车报五花八门的作假数，很多招数，这也是他们对于检测机构经过暗访发现的一些造假的手段和方式。

对于这些事情怎么办？去年我们就发现这种在淘宝上、京东上在卖尿素屏蔽螺丝、信号模拟器，我们给阿里巴巴集团正式发函，让他对有关东西进行下架，原来是几块钱一个，几十块钱一个，我们自己都买过，真的能买得到。上个月我们又有一个记者，经济观察报的发现又升级了，信号模拟器在网上叫做维修工具，所以说我们第一时间和阿里巴巴再取得联系，他们已经正式的回函给我们，清理了很多类似的相关的一些检索的词汇，一共下架了是837个相关的产品，而且我们和几个运营商之间的合作会越来越紧密，一旦发现类似的问题绝不手软。另外我们还给国家知识产权局致函，竟然有些东西是授予专利的，很明确，专利授权书当中写的就很清楚，就是为了屏蔽氮氧化物传感器发出信号，所以说我们给相关的部门也致函采取联合的惩治措施。

刚才讲到了油品质量问题，京津冀地区民营加油站包括有几个城市柴油质量不达标率非常之高，但是很多地方都在积极的采取行动。像河南省去年一共是清理黑加油站点一万多家，行政拘留三千多人。

再就是交通运输结构，这是影响到一个区域环境总体质量的问题，我们很多高速公路上，柴油货车确实太多了，我不知道各位去没去过晋中、太原、山西、陕西、蒙西的煤炭大量都是通过柴油货车向东部港口来运输，向南部来运输。高速公路上，柴油车一辆接一辆，我们走了将近一百公里就没有看见过柴油车断流。所以说柴油货车货运的比例我们应该把它降下来。在这个过程当中可能对有些生产企业是一个负面的因素，但是我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会让更好的企业得到更大的市场份额，为什么？一会儿我会给大家讲到。

这是新法实施之后我们对于机动车管理一个新的思路，核心有这么几点，信息公开工作是我们最基本的中心，严格的实施排放标准这是我们必须推动标准升级最有利的一个方向，最明确的一个方向。大数据的分析是我们采取精准打击最有力的支撑，所有东西要落地，就需要各级生态环境部门要严格的监管执法，所以说我们称之为这是我们机动车管理的一个新的模式，新的大气法实施之后。

对于新车生产，信息公开制度、监督检查制度、在用车的检测制度、配合质监部门建立的召回制度、和交通运输部门建立的AM制度。其中信息公开制度和在用车达标监管制度我们都已经基本建立，召回制度我们正在配合会同市场监督管理部门来抓紧编制，这个东西我们已经研究了两年多了，由于机构改革的问题可能时间上会有所影响，但是我们力争尽快的把召回制度建立起来。

这是标准，标准的实施离不开落地的检查，刚才讲到我们对两家生产企业实施的处罚，就是在标准实施过程当中有一些生产企业还是按照过去的一些生产行为肆无忌惮的在生产不达标的车辆，甚至在生产我们称之为叫套牌车辆。包括现在我们也非常清楚，有一些生产企业仍在继续生产屏蔽OBD功能的有关的车辆。所以说在标准升级，如何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当时秘书长在国务院开会的时候就说过，我们那边在淘汰黄标车，这边在生产黄标车，这种情况在国四升级的时候最为普遍，到今天刚才说仍有企业在生产这些屏蔽OBD系统的，但是这些问题我们会逐步发现，通过我们的摇杆监测手段，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发现哪些车辆在弄虚作假，包括首次上线检测的通过率，很多地方都在采取更严格的措施。原来我在协会开会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说大家都看抗日神剧，有好人有坏人，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们在具备能力的时候我说你做一个好事情我给你点一个红点，你做一个坏事情我就给你点一个坏点，最终我们具备能力之后所有的账会一起清算。这个时间节点就是2016年1月1号新的大气污染防治法实施那一天，如果发现有问题的车型，我们追究企业责任的时候，来核算这个车型到底生产、制造、销售了多少，就是以2016年1月1号这一天来算。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大力的推动召回制度？生产企业一个是主动的召回，如果发现了问题你不解决，我们明确要求你解决，那时候你要付出相对的代价。不能你生产的车辆卖到老百姓手里，一上路超标了，让每一个车主承担这种行政处罚，这不行的。所以说每个生产企业都应该担当起这份责任，不达标的车辆坚决不允许出厂销售，不能说你要什么我就给你造什么。这是去年我们在约谈几家企业的时候我们跟他们讲的，我们对于企业不是不管，如果你够了一些比较差的发动机，或者一些弄虚作假的后处理设备，等我们开具罚单的时候处罚的是整车企业，影响的是整车品牌，我觉得这个损失你在通过和供货商之间通过任何的协议补偿也好，还是什么解决方式也好，都不会弥补这个市场上对这个品牌的认可程度。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刚刚我说标准升级的过程当中，我们要对好的企业，优势的企业，给他们拓展更大的市场。

这三张图就是我们国六标准实施之后第一家企业，一个是混合动力企业，一个是传统汽油车型。原来很多人都说没有国六的车来满足市场供应，我们安排我们的VECC做了大量的调查研究，也和很多企业做了深入的沟通。现在造成的局面我和董扬会长一直在说，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我觉得协会应该倡导从原来的这种齐步走的概念，改变到推动优势企业做好做强，不能说这个标准我们所有的会员单位都准备好了我再实施这个标准，不能让先干得好的在后面慢慢的等着那些干得差的赶上来，应该让做得好的企业先抢占市场，技术差的企业减少他的竞争力，让差的企业有奔头。所以说在我们开放信息公开系统第二天，就有企业来申报达标车型，到底能不能满足市场的需要？我觉得好的企业就应该先进入市场。最近这几年又有一些生产企业提交了国六车型的信息公开，我估计未来这一两个月会有更多的生产企业把符合国六标准的车型会进行信息公开。

“天地车人”的一体化监管刚才我在讲的过程当中都已经跟大家说了，我们要通过我们大数据的分析，通过现代的技术手段来打造一个绿色的供应链，同汽车整车企业开始到整车生产企业，过程当中所需要的任何一个零部件都应该是绿色的，最终我们要建成以达标排放为核心的一个信用评价体系。随着我们处罚的两家生产企业，超速的部门有将近20多个，工信、发展、公安、财政、交通、商务、保监会、证监会、银监会，所有的部门我们都给他抄送，就是让这些生产违规企业存在违法性归的生产企业，让他们处处捱打，让他们寸步难行，给好的企业来打开更大的市场。

我感觉这次北京车展有一个非常大的变化，虽然我没有去，看到很多朋友在朋友圈里发，我感觉新能源汽车和智能网联汽车是这次车展一个非常非常亮点的东西。那天我看到蔚来汽车第一辆车下线，我就问他们，结果没想到车展上他们说很多车企都已经有了，无论是概念型车还是马上要下线的车都已经有了，这个量非常大，速度非常之快，我都没有想到。随着我们在清洁柴油货车污染治理这一项工作当中，我们也明确提出来一条，要大力的推动清洁能源货车的生产和销售，而且在里面我们初步设定了一个推广的目标，对有些车辆包括城市内部的物流车辆，市政车辆，一些邮政车辆，大力推动电动新能源来替换传统燃油车。

另外对于非道路和船舶的污染防治，在这儿不和大家讲了，这是以柴油为动力的生产企业和行业我们都会采取有关的措施。

再就是油品的升级，刚才油的质量给各位已经讲了，我们已经和能源局最近两年连续开展油品质量的一个监督抽查，今年我们已经初步达成一致，会在更大的范围内来采取油品的调查，尤其是我们这个油品抽样调查，涉及的范围非常之广，不像有些部门只是登记在册的加油站里面我去抽，不是在我这个名单里面的我不去抽，我们抽的不仅是社会的加油站，在有许可名单的加油站，也包括在路检路查的时候，在车辆里油箱的抽测，包括车，包括工程机械，也包括工矿企业他的自备加油站的车子，所以我们以后的重点就是自备型的加油站和民营加油站，黑加油站点，把这些劣质油品的生产销售企业打击掉，对我们车的标准升级和真正的改善空气质量来奠定一个好的基础。

这是交通运输结构的调整，这是我们今年的一项重点工作。推动公转铁，提高铁路运输的比例，建设铁路专用线，然后对于绿色货运的方式，推动一个企业的绿色货运行动，包括车队结构的改善优化，这些东西我们都会会同相关的部门把这个铁路优势发挥出来，尽量的减少柴油货车对于大气环境质量的影响。昨天有一个好消息，第一时间我已经找博世确认了一下，德国博世公司对于传统的柴油机技术上又有新的突破，这一点我让他们抓紧把有关的报告提供给我们。所以说在昨天的会议上我在媒体上也看，苗圩部长和汪洋部长也都在讲，在过去的一年时间当中我觉得很多内燃机行业的朋友和老师们都在说以后的学生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但是昨天一些领导专家们的直接表态，是对市场重新认识之后，我觉得在一定程度之内有些能够被新能源取代，但是有一些会很长的一段时间，还会处在长期共存的局面。

最后是我们几张当时我们到地方上去监督检查的时候我拍摄的照片，这就是按照随车清单配置的查验，根据这个随车清单每一个关键零部件是怎么样多，这是一个查验过程，到底你说的和你做的是不是一样，通过这个查验工作我们就能够确定。

这个图就是我们对在用车实施监管，晚上夜查大货车的时候，环保公安直接开具罚单，去年我们下的罚单量非常之大。这个就是我们摇杆监测的情况，这种方式现在的技术手段我们一定会更快的把它推广出来，来弥补我们人员能力不足的这种状况。

总体上我要讲的就这些，可能耽误大家时间了，希望大家以后更多的支持生态环境工作，尤其是机动车管理工作，咱们一块把这个行业做好，谢谢各位！

(注：本文根据现场速记整理，未经嘉宾审核，仅供参考)